听说美国移民局有个规定,学生非法在校外打工是不允许的。即便如此,这些留学生们只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谁都知道,没钱不仅交不上学费,也买不起面包和牛排啊。为了学业和生活,咱哥几个豁出去了。
听说美国移民局有个规定,学生非法在校外打工是不允许的。即便如此,这些留学生们只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谁都知道,没钱不仅交不上学费,也买不起面包和牛排啊。为了学业和生活,咱哥几个豁出去了。
有一些警惕性特别高的留学生,为了防止打工时让移民局突击检查时被打上黑户口,他们斗智斗勇,与各路好汉们用隐姓埋名的策略玩起了游击战或仿间谍战。要想当打工“特务” ,就得改头换面当假人。假做真来真亦假,改名之后,令人意想不到的误会就会由此而来。说起来十分有趣,我刚来美国时,和一位名叫大河的哥们,在名字上就闹了个笑话。
我家兄弟姐妹四人,我排行老四。在我出生前,父母按照性别排列的随机猜测,我应该是个男孩。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大概在我出生前,爸妈就给我起了一个特别男性化的名字。据说,女孩叫男孩的名字,皮实,好养。
大河是一南方帅哥,在刚到雅典城时,我和他相识于热热闹闹的图书馆休息区。平时,我和他基本上就是个点头之交。后来,我搬家后,与我合租一套公寓楼的小莫和他比较熟。在那里,我遇到他几次,我这才把他的名字牢牢地记住了。
1991 年夏天的某日晚上,我们公寓楼的公用电话响了。首先接到电话的小莫“咚咚咚”地来敲我的门:“那谁,那谁,快,你的电话。” 这里的“那谁”,当然就是我的中文名字了。九十年代初,还没有网络,书信和电话是大家交流的主要方式。那时,我课后的主要盼望就是电话和家书了。听说有人找我,我高兴得像过年似的,我赶紧拿起了我房里的电话分机,开口就是哈罗哈罗。很意外,我刚把哈罗说完,对方就给了我一闷棍:“你怎么变成女的了?” 。此话怎讲?我一直就是女的呀。做女人多好啊,有人疼有人爱的,还可以时不时地向男人发个小脾气什么的。在我看来,做女人好,做男人累,做重压下的中国孩子最受罪。
话说那天,我挂下电话,真是百思不解。我想,对方一定或者是打错电话号码了,或者是名字上出现了什么问题。这种事情,在美国几乎天天都会发生。遇到这种情况,大多只要说一句wrong number就没事了。这件事虽很奇怪,但生活中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值得我操心,我很快就把它忘到九霄云外了。
“用的什么名字呢?”我好奇地问到。大河看看我,像宁死不屈的革命者似的配以手势,声若洪钟般的对我坚定地说,我用的是你的名字啊。
哎哟,怎么会这样?这是不是名字侵权哪?幸亏性别不能作假,否则,要是大何在纽约犯事,那移民局还不得把我抓去审问?大河见我一脸疑惑,耐心地向我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哈哈,几分钟后,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留学生,想挣点儿钱,多不易呀。他们既怕移民局抓到打黑工的他们,大概也有点儿忌讳熟人会认出他们的微妙心理吧。他们隐名埋姓的,有点儿像白区的地下党,同时又像向地主讨钱的长工呢。我这样说,是有一定的理由的。我知道,纽约某些中餐馆的老板确实挺会剥削人的,而我老公就是个被剥削的活例子
1991年5月底左右,来美国刚三个月的老公,在完成托福考试之后,他也动身去纽约打工了。那时,在小小的雅典城,靠我一人的奖学金维持两人的生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坦率地说,他之所以要出去打工,是为了还债。
纽约离雅典城并不太远,那里的中餐馆是雅典城留学生们打工的首选之地。到了纽约,老公两眼一摸黑,搞不懂为什么非要用假名字去打工。于是,他照猫画虎,稀里糊涂地和前面提到的大河一样,也给自己临时起了个名字。你猜他叫啥?叫王宁啊。老公这人真滑稽,王宁是我北京研究生班的师姐。他叫啥不好,非要起了这么个名字呢?虽是这么说,我其实知道原因。老公大哥的乳名里有一个“宁”字。他想起这个名字时,说不定也想起了他远在中国的大哥。
“王宁” 在纽约的一家中餐馆上岗后,从最低级的男工开始做起,主要负责添冰水,收拾残羹剩饭等。在中餐馆里,这种工作基本没什么小费,底薪又很低。除非万不得已,很少有人爱做这种工作。“王宁” 因为没有任何餐馆经验,只能从这种最低级的工作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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