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留学生可以享受住房补贴、社会保险以及大学餐饮、公共交通、电影院、剧院等折扣。在不超过年工作时间60 %的条件下,可自由从事带薪工作。学生可以每周工作20来个小时,也可以把工作时间集中起来,在学校放假期间全职打工。外国学生在拿到硕士或相当于硕士的文凭(工程师文凭、高等商学院文凭等)后,可以申请6个月的居留证,以寻找或从事与所学专业有关的带薪工作。6个月结束后,如果已被雇用将获得允许在法国居住工作的居留证。
萨特在《黑色俄耳甫斯》里说:“如果您拿掉堵住这些黑人嘴的东西,您希望怎么样呢?让这些嘴来歌颂您?您是不是想让我们父辈们用武力使之意志低到地上的这些脑袋重新抬起来,从他们的眼里看出崇敬之意?”对此,法国著名的黑人精神病学者兼作家法农代表所有黑人给出了回答:“想从我眼中找到除了永远的疑问外别的东西,这些人该是瞎了眼。”困惑,即使消灭了贫富差距,移民的后代们也永远无法抹消肤色以及种族的差异带来的那个巨大的问号。
齐达内:我父亲不是叛徒
有时候,如果一个移民后代所创造的成就过于伟大,则面临着被两派阵营共同夹击的可能,成了被双重仇视的敌人。
2007年,退役后的齐达内和父母一起回到阔别已久的阿尔及利亚。在飞机上,他的父亲老斯马伊尔禁不住老泪纵横。齐达内后来对采访自己的《队报》记者说,“我当时什么话都不敢对他说,只有默默注视着他的哀伤。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如此盼望并担忧着这一刻的到来。”
上世纪,斯马伊尔·齐达内离开自己位于阿尔及利亚偏远山区的家乡,那里是卡比尔一带,在这里历代生活的柏柏尔人与政府之间爆发了长期内战。背井离乡的老齐达内来到法国,满怀憧憬地开始为新的生活打拚。他所没想到的是,在遥远的未来,这场内战的硝烟会波及到自己和家人身上。
争端起源于法国队1998年在世界杯上夺冠,当时极右派国民阵线领导人勒庞公开发表了对于这支冠军队部分成员人种来源的质疑,并声称齐达内是“法国的阿尔及利亚的儿子”。这个称谓立刻遭到民众炮轰,其时法国早已结束了对阿尔及利亚的殖民统治。随后勒庞集团又有人发表言论,称齐达内之所以被法国所接纳,只因他的父亲曾是战争叛徒,在阿尔及利亚战争中帮助法国人作战。
随之而来的猜忌和伤害是不可估量的,这在2001年10月法国队与阿尔及利亚队的友谊赛上达到顶峰。法兰西大球场,齐达内在这里被人们的嘘声淹没,“齐达内,叛徒”的标语更是随处可见。在这场比赛前,他甚至受到了死亡威胁。这个沉默寡言的人在那之后第一次打破沉默谈到了父亲的身份:“我只说一遍,我的父亲不是叛徒。他是一个阿尔及利亚人,他为自己是阿尔及利亚人感到骄傲。唯一重要的是,我父亲从来不曾与自己的祖国作对。”
亨利:永远不能忘却的侮辱
我们很难相信一个精神上不自由的人能获得终极的快乐。所以无论蒂耶里·亨利走到哪里,他的肤色和他移民后代的身份注定将如影随形,他无法挣脱这种束缚。这个法国足球历史上最伟大的前锋之一,再多的荣誉和金钱都无法驱散多年来根植在他心中的那一片阴霾。每次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终于获得自由的时候,总有人提醒他正视身上背负的枷锁。
一个黑人,加勒比海移民的儿子。很多年来,他像所有最终出人头地的移民后代那样先是为了摆脱穷困的生活状态,之后为了获得人们的尊重用生命进行奋斗。他利用自己的天赋和努力很快走出了巴黎市郊那片灰色的贫民窟,走进伦敦上流社区的豪宅。但是在寻求尊严的那条道路上,他也许永远到达不了成功的终点。他说,“我不下1000次考虑对种族歧视该采取怎样的措施,但是得不到答案。所以每次受到伤害的时候,我都决定用沉默捍卫自己的尊严。愤怒的反击,恐怕不是正确的回击方式。”
遭遇西班牙国家队主帅阿拉贡内斯对其“臭黑鬼”的辱骂,他用沉默回应;在球场上遭到球迷模仿猴子叫后,他用沉默庆祝进球。“每一次,我都试图用双手紧锁双耳,摒弃那些侮辱和嘲笑。”在阿拉贡内斯公开道歉后,亨利只简单地说了一句话,“你可以被原谅,但我永远不会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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