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前,西方对中国的看法以暴徒似的火炬卫士、过敏的民族主义和压制性的政府为主导。但自从四川地震以来,国家引导的大救援以及中国民众源源不断的慈善成为舞台的中心。这个国家真的改变了很多。
我在1989年离开中国,当时我7岁。我的母亲和我到伦敦和父亲团聚,父亲那时是中国政府公派的博士生。我在伦敦长大,在美国上大学,后来去巴黎攻读硕士学位。我的国际教育是好奇心和不安份的产物。我本质上是一个西方人。然而中国在我的身份上、在我的心中有特殊的位置。
我第一次来伦敦的时候,即使是最亲中国的海外留学生都抨击中国政府。我迅速改变我对毛主席的信仰,认为西方可以帮助中国民众获得自由和幸福。在学校,我受到的教育让我以批判的眼光审视别人告诉我的一切。但所谓的中立媒体的行为让我感到困惑。关于中国的报道中,所有中国受访者对自己的生活都没有积极的看法。在我看来,西方媒体专门突出中国最坏的一面。
在奥运火炬传递示威事件中,普通中国人的愤怒回应被自动假定为受宣传鼓动。现实情况是,中国民众幷没有被洗脑。尽管他们可能更多地依赖国内的新闻来源,但他们知道信息的审查,而且很多人阅读英文的西方消息。而我的西方同仁则相反,他们只相信那些以市场为导向、迎合大众情绪的、渲染公众对一个不同文化国家的崛起的恐惧感的西方媒体。
中国以自己的文化为豪,但对其他国家的文化也抱有好奇心。中国民众真诚地把奥运视为把世界引入中国的美好方式。打开大门却发现被误导的道德蔑视扑面而来,这令人深感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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