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20多岁和30多岁的美国人还在靠他们的父母生活。年轻人“唯我的一代(Me Generation)”现在变成“小唯我的一代”了。我们也看到英语中出现了一个新的词汇:Adultolescent(成人青少年)。
当西尔维亚•格雷西和朋友们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只是闪现了一下当账单寄来的时候可能会有的焦虑情绪。她可以支付自己的那部分,因为她的父母给了她足够的钱可以支付所有的开销。问题在于在她的朋友圈子中的其他人都已经开始自食其力了。22岁的格雷西在去年大学毕业后就回到位于纽约郊区的童年时住的家中了,她说:“我知道现在我还不能支付自己的生活,我有的这一切都是父母给的。我现在好像是陷在了一个中间地带。有时候我很疑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落后了。”面对未来,格雷西和数百万名和她一样的人都要面对这样一个现代真理:当你还是睡在小时候的单人床上时,是不会感到自己像是宇宙的主宰的。
美国各处都有这样的父母,还在试图抚养自己已经20多岁的孩子,他们或者把客厅改造成了卧室给重新搬回来的孩子,或者付钱让他们上研究生学院,连续不断地付支票支付房租或是保险费,或者还会担任孩子们的职业顾问。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们创造了新的一代:成人青少年。
这些已经长大的孩子们看起来非常满足并享受父母的保护,从青少年不知不觉就步入了成年。他们依靠父母来点亮通向未来的黑暗道路,而且就连原来被认为是最没出息的搬回家和父母住的行为,现在看起来也似乎不那么丢脸了。根据2000年的统计数据,在24到34岁年龄段的人中,几乎有将近400万人和父母同住。而且有迹象证明越来越多的父母会欢迎已经长大了的孩子回来。上周,工作搜寻网站TRAK.com做了一份网上调查,60%的大学生报告说打算毕业后和父母同住,21%的人说打算和父母同住一年以上。
和上世纪90年代的那代人不同,成人青少年并不以和期待作空巢老人的父母排队共用卫生间为耻。住在芝加哥的艾里斯和安德鲁•埃罗森夫妇都是医生。他们的女儿24岁的艾琳娜从史密斯大学毕业后只找到了一份收入不高的工作,去年又搬回了家中。夫妇二人都感到很高兴。他们的理念就是要让孩子有足够的安全感,这样做完全是符合他们的这个理念的。艾里斯说:“在她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所谓的育儿专家就说让孩子哭哭,然后自己就睡了。只有在这样的方法才能教育他们独立,不和妈妈一起睡。但是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来年秋天,艾琳娜将会去上研究生,她的妹妹,将会在来年春天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将会搬回来。艾琳娜解释说住在家里是可行的,因为妹妹知道自己就要搬走了。艾琳娜说:“要不然就太像高中时期的生活了。有时候我会看看四周说,‘好吧,现在是开始做作业的时间了。’”
大多数的成人青少年不再希望,甚至说渴望达到传统上独立的标准:在大学毕业几年后成家,生子,买房,财政自治。现在第一次结婚的平均年龄是26岁,而1970年的平均年龄是22岁,第一次生小孩的年龄则推后了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工作市场一职难求,而高薪工作又通常会要求硕士以上学位。几十年来房价不断上涨,对于大多数30岁以下的人来说,买房只能是个空想。弗兰克•佛斯坦伯格是一个投资340万美元经费的研究成人青少年现象项目的带头人,他说:“从青少年到成人期的传输带已经中断了。”
在经济现实之上,还有一些复杂的心理约束上的原因使这些完全有能力的大学毕业生还要靠父母养活。和伍德斯多克(woodstock)的一代不同,现在这些20多岁的人并没有反叛父辈,建立自己的成人身份的思想和经历。在1960年代,孩子们都纷纷叫嚷着不要相信任何超过30岁的人,现在他们则根本离不开他们了。马里兰大学心理学家杰弗里•延森•阿恩特说:“我看到现在两代人之间的关系处于二战以来的最亲密时期。这些年轻人的确非常喜欢和崇拜自己的父母。”
这种支持和保护被专家们成为“脚手架”,对于一些人来说,这看起来就是一种危险的从属依赖关系。心理学家阿尔文•罗森菲尔德说这样的父母就是参与过度了,他们认为自己知道怎样过上好生活,而且也想不管通过什么方式都让孩子们过上好生活。
市场研究院尼尔•豪说,当这些孩子到了20多岁时,他们对于未来的设想和渴望就和他们的父母对于未来的设想和渴望混淆不清了。豪说:“唯我的一代就变成了小唯我的一代。”
(作者:陈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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