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医院历险记介绍,对日本别太相信。有些基本的医学常识、生活常识,还是多自学点为好。”
行李由妻儿帮着拿上楼去,我直奔地下驻轮场,推出自行车便往国立医院去。二十多年没“ 照面”的扁桃,因为在车船的冷房中呆得时间太长而又发作了。以前在上海都是靠青霉素把它压下去的,日本不知道有没有青霉素?对了,这青霉素日本语该怎么说?胡思乱想中骑车到了医院。
屋内灯下,坐着只穿蓝色鳄鱼T恤、头发显白、黑、黄三色的中年医生,身后倒悬着一件刚才还在身上的白大挂。“ 出来了,出来了!给你两星期的药,如果还不好的话再来。”出来了?大概是说扁桃出来了,这种略说可是第一次听说。两星期的药,那可是这家医院各科医生都很“上手”的基本功。若是慢性病的话,则给两个月的药。我儿子尽管吃了十数次二个月的药,但那鼻炎从来就没好过。“ 医生,我这扁桃需要注射……”“ 没关系!”“ 需要注射最强的……”“ 没必要!”“青霉素……”“ 没听说过!”以前听老师说过:名词多音读、动词多训读,那药名该怎么读?反正我说什么他都是没字当头地来回答,看来也只好作罢。
拿药、回家、吃面、洗澡、睡觉。朦胧中,变成一头鹿的我,身体开始跳动。先是怎么跳的、后又是如何翻花样的,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两条小腿的肌肉欲从不同的方向游离出去,为了留住它们,借力的双手拉断了一根不细的木档,只记得妻子叫来的急救车把我送到了医院,那位医生也只是冷冷地说:“ 药刚才已经吃过了。”只记得正是那位看似怕人的看护妇的提醒,我才在挨了一针后,算是稍有面子地结束了那夜的“噩梦”。
次日,就近去一家私人内科医院时,因为“ 噩梦”留下了牙龈肿胀这一“ 硕果”,所以我只得用笔谈这一旧方法,把昨晚那精彩的数幕告诉这位随我的“ 叙述”而渐增痛苦表情的医生。总以为同情心能让我吃一下“重家伙”,哪知道遇到的还是些喷雾和吊盐水之类的“秀才”。无奈,我回了这样一漫画:为强调打针,针筒比臂部大出好几倍;为强调药性,针筒上写了一个顶天立地的“ 强”字。这回总算听从了我的建议,而且是一天要去打针两次。
天知道是那针剂太弱,还是那扁桃有意让我多体验日本先进的医疗服务,总之在以后的几天里,我除了昏睡、打针和喝点水以外,连冰淇淋都无法下咽,急得妻子连空运中的头孢拉丁都等不及了,催我立马回上海去打青霉素。受此影响,我也一再笔问那位私人医生,有无别的良方。开始他还能沉住气,到后来则准备把我介绍去那国立病院。
又过了几天,当我能自己打电话向在上海的亲人报告此事经过时,母亲说:“ 其实当时医生或护士只要关照一句:有寒热别洗澡,人就不会抽筋的,不会弄得牙龈也来凑热闹。”有一位朋友则建议我去买彩票,遇上这等好事,不中大奖才怪呢。那几天最为辛苦的妻子则说:“ 对日本别太相信。有些基本的医学常识、生活常识,还是多自学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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