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王商学院的三位“校领导”正在为第二天的学校开放日准备节目。在这类开放日上,当地名流、教育界人士、留学中介常常是受邀对象。
来自日本、韩国及欧洲一些国家的年轻人,正在女皇商学院进行英语训练。他们都是来新西兰休假旅行的,但目的不在游山玩水,而是提高自己的英语能力。
能否不再有这些遗憾
尽管一切还在适应过程中,尽管学起来一点也不轻松,奥克兰国际学院的中国学生还是比较认可这里的教育方式。
来自襄樊的王爽说:“它让我们得到了比较全面的发展。”
中国学生还有一种同感,如果国内教育能够在某些方面加以改变,他们可能就不会遇到现在的一些麻烦。
■“我们学的很多都是死语言”
在这个比较强调个性的学习氛围下,中国学生的“谦虚”和“不表现自己”,无疑会影响到他们融入其中。而实际上,有时候“谦虚”和“不表现自己”并非他们的本意,语言成为交流的一个障碍。
来自马鞍山的吴暇说,来到这里,我们才发现过去的英语课教了太多死语言,真正到交流的时候完全用不上。
在奥克兰国际学院,许多留学生的母语就是英语,有的学生虽然不是来自英语国家,但生活中有很多英语环境。相比之下,中国学生在语言上的劣势是自然的。但是,国内的英语教育没有弥补反而扩大了这种劣势。
王爽说,国内的英语课应该超越语法教育,加大听说能力的培养。
她还提出了两条具体建议:让学生直接读名著,把最新的影视作品引入课堂。前者可以增强英语文化的底蕴,后者则可以即时学习到最新鲜、最生动的英语。
目前,这些中国学生正在接受与国内很不相同的英语教育。这门课根本没有课本,老师上课发给大家的阅读材料,都是从最近的报纸上剪辑下来的。作业也没有国内学生最怕的完型填空,而是常常给出一种产品,让学生了解它的性能和用途,写出自己认为最生动的广告语。
■“国内中学应开经济课”
在这里,中国学生遇到的另一个麻烦是“不懂经济”。经济课上,老师给出这样一道题目:国际原油价格上涨后,会对人们的日常消费带来什么影响?
从国际原油市场,到生活用品超市,这么大跨度的联系让不少中国学生感到为难。他们对经济学几乎毫无概念,对于各种经济现象也缺乏必要的关注,因为国内的基础教育中没有专门的经济课,只是把政治经济学作为高中政治课的一项内容,而他们都是初中毕业就来这里读书的。
在与其他国家的留学生交流时,中国学生发现他们往往对经济有比较多的了解,因为在他们国家,经济课往往在很低的年级,就开始进入基础教育的课程体系。为培养他们未来生存和生活的能力,这些国家的家长和学校很注意引导学生关注经济现象,分析经济问题。
相比之下,这方面的教育在国内往往被忽略了。几个学生都表示,国内应在中学阶段开设专门的经济课。
■“国内的班级太大了”
在奥克兰国际学院,几乎每堂课都是在讨论中进行的,而中国学生第一次感觉到,在这种讨论中没有“藏身之处”,因为这里的每堂课学生一般不超过20人。
王爽说,在国内上课,一个班往往有六七十人。
班级大了,讨论就很难进行,即使开展也只能是少数人发言。而在这里,不发言的反倒成了少数,于是在国内很少发言的学生,也不得不开口了。
女皇教育集团的莫里斯先生,是新西兰一位资深的教育界人士。他说,1940年以后,新西兰就不再搞大班教学。
几年前,莫里斯到中国访问时,曾听了一堂英语课。他的印象是,老师非常努力,但因为班级太大,有60多人,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开展听说学习,课堂交流更无从谈起。
在中国,莫里斯自己也试着上了一堂英语课,同样效果不佳,同样是因为班级太大。
他说,“在新西兰上课时,讲到指南针一词,我就会给每位学生发一个实物,然后一起研究。但是,我不可能一节课带60多个指南针来。”
走向跨文化的理解
在奥克兰国际学院,18岁以下的学生必须住学校的公寓,而同寝室的两个人应来自不同的国家,每隔一段时间,大家还要“交换”室友。
所罗门校长说,这样做旨在实现跨文化的理解。
中西教育的碰撞,亚洲国家学生之间的差异,都使这种理解显得非常必要。
■“很难有这么扎实的基础”
来到新西兰后,中国学生一边在全新教育环境下释放自己,一边也在庆幸国内教育给自己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王爽说,如果没有这种基础,适应起来就会更困难,而如果一开始就在这种环境中学习,也很难有现在这么扎实的基础。
来自襄樊的胡俣说,在这里上数理化,老师讲得很宽泛,课本又非常厚,不像国内有那么严密的体系,也缺少一个逐层递进的过程,而考试的时候,老师会把需要使用的公式都列在试卷上,并且可以使用功能强大的计算器。
对比自己在国内的从教经历,在这里讲中文课的迟立民老师认为,西方的教育的确有很多先进的东西,值得国内的教育吸收,但这并不能因此否定中国教育,中国教育有许多东西需要坚持和继承。他举例说,比如一定量的背诵,在语言学习中就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对中国学生研究得还不够”
近年来,新西兰特别是奥克兰的中国留学生大幅度增加,也对当地教育提出了新的课题。作为教育界的资深人士,莫里斯认为,“我们对中国学生研究得还不够”。
他说,中国学生已经成为新西兰教育中的重要组成,教育者不能完全沿用过去的教育方式,而是应该研究中国学生的特点,做出有针对性的调整。
对于莫里斯的观点,新西兰教育界一些人士已有共识。女皇商学院教务主任马克先生,曾在奥克兰大学做讲师,接触过很多中国学生。他说,中国学生更重视一个问题的计算结果,而西方比较强调用文字来解释问题;在大学里,中国学生在会计学、经济学等科目上成绩不错,而在市场学、管理学这些强调想像力的科目上很难及格。
针对这一情况,马克说:“我们正在调整课程。”据了解,女皇商学院在安排中国学生的预科课程时,开始把重结果的科目的一部分课时,腾出来给那些强调想像力的科目。
■“这些是考虑了亚洲的价值观”
奥克兰国际学院有许多规定,让来自中国的学生感到很“眼熟”。比如,不准染发,不能戴耳环等,对于学生公寓也有非常严格的管理。
所罗门校长说,这些都是考虑了亚洲的价值观。
在国际高中的课程体系中,母语是必修课。所罗门说,过去,留学生在海外缺乏母语环境,母语教育又常被忽视,所以母语能力往往很难提高,而保持母语文化对于学生的成长非常必要。
之所以要考虑亚洲的价值观并强调母语教育,所罗门进一步解释说,学校来自亚洲国家的学生很多,对于每位学生而言,国际教育的目的不应是培养一个“美国人”,或者一个“英国人”,一个“新西兰人”,而是要让他们拥有国际眼光,能够进行跨文化的理解。
其实,这种跨文化的理解,也不仅仅体现在国际教育的目的之中,国际教育的过程本身,也是一种跨文化的理解。在新西兰一些国际性学校的实践中,我们已感觉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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